视频 | 罗伯特·库恩：全过程人民民主 民主的最佳实践

民主是全人类的共同价值，也是中国共产党和中国人民始终不渝坚持的重要理念。中国共产党深化对民主政治发展规律的认识，提出了“全过程人民民主”这一重大理念，为世界政治文明发展作出重要贡献，吸引了世界的目光。

中国的“全过程人民民主”与西方所谓的“民主”有何异同？面对西方的误读甚至是攻击、中国该如何坚持自己的民主道路？针对这些焦点议题，看看新闻Knews日前专访了世界知名中国问题专家、中国改革友谊奖章获得者罗伯特·库恩博士。

过去30多年间，库恩一直在近距离地观察中国社会改革发展，并为中国政府建言献策。在他看来，实现民主的途径多种多样，世界上并不存在适用于所有国家的政治制度。当前西方对中国民主的攻击，不少都站不住脚，实际上，中国共产党一直坚持不断扩大人民有序参与政治，当前提出的“全过程人民民主”，就使“人民当家作主”更好地体现在了国家政治生活和社会生活之中。

【对很多西方人士来说，中国既没有多党制、也没有大选，因此不可能有什么民主，您怎么看？】

罗伯特·库恩：民主是一个庞大又复杂的课题。在过去的33年里，我有幸目睹了中国的发展，也见证了中国是如何在更广泛意义上来看待民主的。中国可能是没有西方世界定义的所谓“大选”，但民主构成的要义是人民群众的广泛参与，这也是中国共产党倡导的“全过程人民民主”的核心要义。

为了推进“全过程人民民主”，中国共产党坚持和完善人民代表大会制度，人民通过选举行使权利的同时，还能就涉及国家改革发展稳定的重大问题以及事关自身利益的问题，通过多种途径和方式，在决策之前和决策实施过程中参与广泛协商。

就我所知，自2008年以来，就有大约240个法律草案通过全国人大的网站向公众征求意见，吸引的参与者超过140万。仅在2021年，就有42个法律草案收到超过135万份公众意见。而且人民代表大会和各级政府的咨询机构新媒体-全过程人民民主，不仅仅存在于国家层面，在省、市、县甚至乡一级都存在。另外，人民政协在民主制度中也发挥着越来越重要的作用：政协委员来自社会各界，拥有专业知识和社会影响力。这样的协商民主，丰富了民主形式、拓宽了民主渠道、加深了民主内涵。

【西方的民主非常强调竞争性选举过程，但中国更强调“全过程人民民主”，您怎么看这二者的差别？】

罗伯特·库恩：我认为，中国已经实践出了一些非常有趣和创新的方法，这和西方的是两个不同的概念、不同的想法，每一个都有它的好处和潜在责任。我们可以借鉴商业中使用的“最佳实践”概念，应用到评价民主上来。每个元素都需要被评估、它们在每个国家的社会历史条件下有多少意义等等。我认为当前中国发展起来的种种民主元素，有很大潜力应用于其他社会，甚至是传统的所谓“民主社会”。与此同时，中国也认识到自己需要不断发展和完善。对不同国家来说，只有实践不同而已、没有对错之分。中国一直在做一个出色的工作，那就是创建一个系统，可以广泛地让人民获得利益，并让人们参与治理的过程。用我们在商业中使用的概念，可以称为最佳实践。当你在咨询行业的时候你要和很多客户打交道，你要从成千上万的情况中寻找最好的解决方案。比如让谁去做供应链，谁去做研发，最好的做法是什么呢？然后它可以更广泛地应用。我认为全过程人民民主也是如此，它让每个元素都被评估到。

【您曾经在书中说过，“观察中国民主的发展是令人着迷的事情，甚至是令人震撼的。”关于中国民主的发展，有哪些是让你印象特别深刻的？】

罗伯特·库恩：我认为一个很好的例子，就是领导干部岗位选拔的任前公示。中国会通过反馈机制吸收公众意见，让人们广泛参与进来，当一名官员要被提拔时，会提前几个月进行发布拟任命的公告，征求公众意见。如果这个人曾经有腐败行为，极大概率就会被“揭发”出来。通过这样一种开放的方式，让上下级还有随机人群，都参与到民主选拔中来，这样一套流程将帮助督促待选人继续进步。

还有一个“全过程人民民主”的生动实践，是中国的扶贫运动。我花了数年进行深入观察，你会看到，中国通常会在国家层面制定大方向的政策，然后推及到省、市、县、乡、村依次根据情况来执行，这其实就是民主运作的方式。为了评价地方的扶贫效果并查找不足和问题，中国还开发了第三方评估系统，避免当地官员弄虚作假。西方世界很喜欢说“制衡”，在我看来，这其实就是中国体制内相当创新的“制衡”方式。

我不断强调，中国的“全过程人民民主”就是让更多人民获利、让更多人民参与治理。我刚提到的案例，其实都是中国发展的独特民主示范，可以在全世界普遍应用并得以加强。

【美国国家公共广播电台说，国会山骚乱一年后，“美国人对民主的未来深感悲观”。哈佛大学肯尼迪政府学院民调也显示，52%的年轻人认为美国民主“陷入困境”或“失败”。在您看来，这是为什么？】

罗伯特·库恩：在美国造成这种不和谐，主要可以归因于社交媒体，比如互联网、有线电视等等。因为互联网的“信息茧房”效应，人们往往被一些狭隘的媒体所吸引，极端的观点更容易引来人们的聚集。我认为造成社会分裂的主要驱动力，来自于所谓“右翼”和“左翼”之间的紧张关系，而美国前总统特朗普在政治上的崛起，加剧了这种分裂。现在的美国社会，大家的目光都非常极端。这在很多情况下会让我们左右为难，因为极端观点会遮蔽事件真相，这是一个很现实的问题，我可以理解很多人为此感到非常痛苦。但结果如何，还要拭目以待。

【西方世界仍然存在对中国民主实践的不理解、误读，甚至是恶意攻击，在你看来，中国应该如何让世界更好地了解中国的民主制度？】

罗伯特·库恩：中国需要警惕西方世界将中国正在发展的民主，与一些有争议的话题混为一谈，为中国制造“陷阱”。中国的民主可能不够完美、有需要改进完善的地方，这需要就事论事，而不能掺杂其他议题来共同讨论。中国应该对自己的成功有更多的信心，特别是当我们一直在谈论中国人民民主的整个过程的发展以及它是如何发挥作用的，这是非常值得骄傲的。因此，如果人们批评这个或那个或其他的事情，中国不必过度反应。

（看看新闻Knews编辑 黄涛）